anticolony

人生何处不相逢。


这次内耳与杭州,我或有所得或无意的遗憾,无论多少,自己都可以吞得下去,再等它消化;唯一句要紧的话,当晚结束起身有哽在嘴边,想想没有出口,怕哔哔太多就不酷,这种幼稚鬼的心情,伴随我整个人生。


“谢谢你们,这样到处跑来”。


台下自发噤声与安坐给够台上面子,但我们没本事为你们得到与之相称的结果,至少暂时,就是这样。



爱给别人打分的我,给自己打了58分,我罕见地没有明显失误,除了意料中的僵硬和气虚,这算得是美好,像叶嫩花初的惊悸,这句有点肉麻,请允许它塞在这里;我还会想演,哪怕一年演一次,给点时间,它一定不会每次都演得这么难看,但等我开始演得好看了,演到真的像会演的人了,我应该就对演出再次失掉兴趣,然后厌烦最后终止;熟能生巧,也能冒油,最好的那个临界是天给的。


比演出更难的是忍哭,落寞整晚到天亮回家排队的机舱口,我像是也该哭了吧一样的哭了,机票被撕过两次后,就刚好不够遮眼。


还有一件事让我后悔,虽然拍照难受,但你们背来的唱片,只要碰到并需要,都应该写给你们。我羡慕你们可以为一件事奔波而来,像我从前也一定曾为某件事玩命的去,但是越到后来,这种事就会越少。




我们总归互相看到了一次对方,于他人口中一种“情结”的交代算完毕;昨夜回想今午打字,为这些实在是不说会憋死的话,尽力保持了自然,就算有点偏软也淡话;这个博客快要十年,顺便到这篇也就完毕了。什么都要过去和开始,有很多人终于见过和终生没有见过,但只要心里想着,就两种都好。


再见。

来源:劉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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